歐洲各國中以人均收入名列前茅的維也納, 有景色優美的自然環境, 歷史豐沛的古蹟文物, 悠閒自由的歐陸氣息...讓很多人都說這裡是最漂亮的安居勝地. 事實上, 同樣曾被納粹統治過的奧地利, 歷史根源與其他中歐國家相關, 民族性甚至與德國更親近, 這裡有多像德意志? 官方語言是德語, 貨幣也是歐羅, 國家結構同是聯邦制, 奧地利人口少很多但最發達的也是工農與旅遊觀光業, 加入歐盟盡享便利更不在話下; 當然最聰明的, 要數這個小國在二戰後宣佈成為永久中立國, 得以獨立並免受共產政權摧殘, 今天的市面才能保有安逸, 優裕, 獨善其身的演變與氛圍. 就因為他們享有先天條件, 人們只在乎自己的優越, 像在鬧市中騎著單車疾走的阿叔鐵面伸手指示你「快走開」的姿態, 還有在布拉格與布達佩斯都少見的各式時髦路人拖著愛犬優雅散步的場面, 你便知道他們有多「富貴」! 我想, 日夜排著隊來朝拜的遊人, 是把維也納寵壞的一大關鍵. 那天早上還未夠十時, 有八百多年歷史的聖史提芬大教堂 (St. Stephen's Cathedral)門外有大堆人, 人頭到處亂轉, 售票處一貫地不容遊客多問: 只有「看什麼是多少歐」或「看什麼往那裡走」這些資訊, 不幸地我買了一張參觀北塔價值六歐門票, 然後坐上電梯到塔頂環繞平台一看, 便沒了 - 北塔原來只有高空觀看外圍, 沒有其他東西了. 電梯裡, 看著那個高大沒表情的阿叔與其他歐洲客以德文豪邁談天, 我決定以最快速度離開這裡, 離開前望見教堂薰黑與破落的外牆中, 卻掛上了韓國手機品牌的佈幕廣告, 是的, 再神聖也還是需要金錢!
不能否定, 這是歐洲源遠流長, 結合人文歷史建築宗教與藝術的文化遺產, 甚至是人類的智慧結晶, 只不過留落千年百年之後, 人間與世道又是何樣呢? 在內城區的 Albertina Museum 絕對也是世界上難得的藝術美學呈現, 單是這位十八世紀皇室公爵的創辦人, 已經份量十足, 再加上這個博物館的營運「氣勢」, 在不見得特別堂皇的門票上, 加添其尊貴地位. 十六歐一張的門票, 可以看到過萬幅珍藏的西方版畫, 油畫, 圖像, 照片, 甚至手稿與館內裝飾得似模似樣的雕像, 什麼世紀的名家與現代派創作都能找到, 每件都是拍賣行有價有市的珍品, 確實是一次藝術視覺與視野的盛宴 - 如果, 這裡沒有限令觀眾如何拿背包的姿勢, 以及在每個展區都存在的三四五個黑衣保安能夠寬容一點, 沒來回巡邏得這麼頻繁的話, 在 Franz Sedlacek 這幅 Twilight Song 面前, 我應該能看出那隻詭異蝙蝠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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