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出遊記 (回路)

怎麼說呢...午後在布達佩斯坐上阿聯酋的航班, 在擠滿各國旅客人聲嘈雜的經濟艙呆上五個多小時, 一邊打著線上「麻雀」, 一邊只想起何韻詩《如無意外》裡那兩句「...但我好奇, 想到處看到處飛!」; 然後在杜拜等待轉機再坐八小時飛香港之前, 在這個近凌晨的機場一隅, 終於找到一處稍為清靜的角落, 看著其他或倘或坐甚至索性攤睡在座椅梳化上的, 也是等待轉機的各色遊人, 同樣遠在波斯灣海域迎接旅程, 探索對世界各有想像的新景象, 突然覺得當下的沉寂有點神聖, 用來總結我這十天遊歷東歐的日子, 也是可以的!

在四萬多呎的高空上, 原來就這樣成真了. 這種似乎應該是大學畢業選擇的歐洲之旅, 我卻在廿年後才給他兌現...對, 這個他就是自己, 因為在社會打滾多年, 放假就只選擇在亞洲方便的勝地團團轉, 一宜沒有動力要飛遠一點, 或念及照顧小白的關係, 但就在無所牽掛的時候, 人便要為自己心裡的願望負責, 反正網上一 click 便搞定機票與住宿, 實在沒有想像中的困難 - 最難的, 其實就是出走的決心, 還有離開 comfort zone, 走進陌生異地儼如大觀園的那點勇氣! 當然, 歐洲不是非洲, 也不是地球兩極的邊陲, 享負盛名的程度從布拉格的查理橋, 維也納的聖史提芬大教堂, 以至布達佩斯的布達皇宮前絡繹不絕的人潮得到繁盛的保證; 這刻即將結束行程, 感覺就如去完日本或台灣一樣, 一樣的簡易, 即使飛越過千哩數, 世界上的旅遊城市, 迎送遊客的法則, 其實都一樣. 總有一天, 我們明白興奮的旅人在異國天空下, 呼吸的空氣因為非凡聳立的建築, 活現眼前的歷史而變得有趣味...還有那些只在電視節目或旅遊雜誌見過的異國街道與面孔, 忽然近在咫尺, 一瞬間世界大同變得如此輕易!

三個位於東歐的國家首都, 都是發展得很不錯的現代城市, 所謂「很不錯」, 是現代社會文明城市該有的, 這裡沒什麼欠缺; 車站, 酒店, 商鋪, 購物中心, 食肆, 酒吧, 銀行, 就連泊滿在大街小巷的汽車也多得出奇, 路過的都是這種說得出或說不出的歷史風格, 襯托在藍天白雲下, 與當地冷漠途人的面目一樣, 平常得如靜止的空氣, 要回顧這十天的大鄉里見聞, 也是離不開遍地都是的古城味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