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人民廣場地鐵站,瞬即被只有攝氏四至五度的寒風包圍,在舊式平房附近繞了一圈,才搞清方向找到南京西路上的上海美術館,在外邊望見這幢古典英式鐘樓,立時調好訪古心情;走到門前,猶豫是否正確入口,因為門外沒有入館指示,卻有些像企立式黑板餐牌的東西,還有一個穿老式酒店門僮制服的伯伯,便開口問,伯伯不耐煩的指著另一旁的告示牌(好像是手寫的):「自己看吧!」。木納的尾音讓我發現館內剛在復修,閉館兩星期 ─ 唔,十四天,還真有效率呢!
想瞭解更多嗎?現場是沒有可以查詢的空間了,甚至連門檻也沒跨進去,不過相比廿元的入場費,大閘外靜觀它的外貌可能更化算!隨意旅遊就是這樣,沒什麼可強求的,分別只是「過程」;我的過程是怎樣?如果單就到訪各景點、食肆進餐或與任何一位服務員接觸的話,以上的伯伯就是一個總結。事實上,最終我還是可以完成交易,只是當地的服務幾乎是清一色的態度與嘴臉。
在靜安區的靜安寺門外,嬸嬸們向善信落力推銷清香,而躲在只露出臉頰小櫃枱後的阿姨卻闊佬懶理,收了廿元便將入場香油券丟給遊人,玄壇臉比寺內佛像更玄;在某雞麵連鎖店內坐下,年青小姑娘熟練的跟客人下單,卻全程沒有一點寬容,跟她們白晢面旁上的泛紅很不配合,呀,聽見她們跟鄰桌說得最有勁的一句:「醬汁另上,加五塊,可以嗎?」─ 對,向客人收妥錢是職責,其他不管了。
經典的一次,是與友人到徐家匯區的上海老站,時間不過是晚上八時多。在這幢前法國人的修道院裡,裝修擺設保留上世紀味道,我們還被安排坐在庭園裡當年慈禧專用的火車車箱,一邊還暗喜這裡的特色,數分鐘後,便被明明當面舉手兩次仍無回應的服務員改寫了。當然,得到的繼續是木納面容,附加主菜未到但酒饟丸子先上的服務,所謂無味精與少油的技藝,對不起,望著那客薺菜魚羹泛起的一層油,多日來還是頭一次以臭臉回應這些東西!
在靜安區的靜安寺門外,嬸嬸們向善信落力推銷清香,而躲在只露出臉頰小櫃枱後的阿姨卻闊佬懶理,收了廿元便將入場香油券丟給遊人,玄壇臉比寺內佛像更玄;在某雞麵連鎖店內坐下,年青小姑娘熟練的跟客人下單,卻全程沒有一點寬容,跟她們白晢面旁上的泛紅很不配合,呀,聽見她們跟鄰桌說得最有勁的一句:「醬汁另上,加五塊,可以嗎?」─ 對,向客人收妥錢是職責,其他不管了。
經典的一次,是與友人到徐家匯區的上海老站,時間不過是晚上八時多。在這幢前法國人的修道院裡,裝修擺設保留上世紀味道,我們還被安排坐在庭園裡當年慈禧專用的火車車箱,一邊還暗喜這裡的特色,數分鐘後,便被明明當面舉手兩次仍無回應的服務員改寫了。當然,得到的繼續是木納面容,附加主菜未到但酒饟丸子先上的服務,所謂無味精與少油的技藝,對不起,望著那客薺菜魚羹泛起的一層油,多日來還是頭一次以臭臉回應這些東西!
還是友人從容自在,還說八寶飯與棗泥酥不錯呢,即使他簽賬後,仍然沒得到一聲禮貌的「謝謝」 ─ 我想,是我不該要求有服務,還是大部份上海人的字典裡都沒有這回事呢!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