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古今中外能出現一個又一個科研學家還是需要的, 尤其在人類方寸大亂, 固有的統治與管理系統失效的時候, 我們便格外相信專家 - 一如食人族時代裡的巫師, 或宮廷裡千秋萬世總會存在的國師, 在異象或妖怪橫行人間時, 便權威地出來一錘定音. 縱使我們都知道, 學者的說話多少帶點外星語, 只有同類才能全然擁抱支持, 但信不信由你, 看似中立無私的寓言, 總帶著七分客觀性. 可惜, 專家也有生不逢時的遺憾, 最近坊間就有聲譽不錯的醫療權威, 跌落了政治不正確的陷阱, 被強國五毛狂插就算了, 還要被城中政客落井下石, 最終撒手撤回已出文章! 對, 專家竟然推翻自己的論述...或晦氣的攤手說「好, 就當我沒說過」! 是什麼能讓人瞬間失去意志, 理智與大志呢? 我們當然無從猜測, 也不想揭穿真相, 早就說過「現實」是一門碩士級學科, 由此可見, 社會有股強大的氣場(勁過李氏力場), 在它的籠罩下, 識趣的人是不會問, 亦不會說的:
1) 全民戴口罩?
先不問口罩哪裡來, 但標準由誰定? 有病才戴, 還是生龍活虎的也要戴? 在哪裡要戴, 還是獨留在家也怕空氣有毒也要戴? 咳一聲要戴, 還是睡眠不足精神彷彿就要戴? 路過的那條狗也被主人掛上不合嘴型的滑稽口罩時, 你做乜唔戴? 這十足文革時代紅衛兵對不緊隨「路線」的其他平民的指控.
2) 口罩哪裡來?
雨天要擔遮, 是常識吧? 是呀, 但不是規條, 因為人們有自由喜歡被雨灑, 或不想買雨傘, 給廠商賺錢的機會, 有罪嗎? 再者用(或不用)都是自己錢, 有需被要別人管嗎? 如果有一天我們突然狂吃維他命丸, 不問原由總之有多少掃多少, 廠商藥房有生意, 還是送上門的肥羊, 當然歡迎不過, 但政府竟然補貼開工廠製造滿足如此不正常需求, 而非解決為何人們要狂食的問題, 是否本末倒置?
3) 肺炎還是病毒?
傷風感冒是病, 伊波拉是毒, 愛滋也就更家傳戶曉了, 但03年的SARS可以叫沙士, 現在從武漢散播出來的卻只能叫新型冠狀病毒...還是CODXXX? 老實說, 誰在乎疫名是怎樣命名? 要讓所有人及時警覺, 簡單易明是否更合理? 當然美國總統開口埋口叫中國病毒, 是報復強國反指病毒由美帝散播, 這種低智手段明顯讓所有黃種人受害, 而在香港這個敏感城市, 連一個病名也不能清心直說, 還有話可說嗎?
4) 問責如何說起?
雞先, 定蛋先? 病毒怎樣傳來的, 我們已無從討論, 或正確點來說, 大家要保命嘛, 誰還有空談前因? 這是百年來受慣殖民管治到無從選擇下回歸主權的香港式「疫」來順受嗎? 不聞不問固然是當權者樂見的, 但也想不通坊間已再無追根究底的聲音, 媒體卻大報特報人心惶惶亳無章法的抗疫民生, 讓這張全民自付的賬單, 變成理所當然!
5) 怎樣醫無人問?
在紐約時報中文網上讀到一篇報導, 說最近在《自然醫學》發表的研究報告指, 早期在武漢出現冠狀病毒癥狀的患者死亡率是1.4%左右, 低於專家估計 - 所以可以安心啦! 但事實大家只一味防毒, 對身邊一切「疑神疑鬼 」, 卻不去追問瞭解, 這病如何用藥, 是否「世紀絕症」...或者醫護界是前線的光環代表, 在人人「喊咁口」的主旋律下, 無人追問這其實最common sense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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