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城市為何會給人某種印象, 大概你以為, 必定是跟這裡有什麼吃喝玩樂的, 還是一些地標建設而聞名吧! 我也這樣以為......不過到今時今日, 腦海裡還殘留著十多年前的某個接近除夕的週末, 正要懷著準備要漫遊小城的閑暇心情, 耳邊卻傳來某巨星病逝的消息; 往後的旅程還是繼續, 心情是否仍舊閑靜? 忘記了! 只是對這個地方的連結, 偶爾仍會迴旋出這種主觀的想像. 那一年是2003年, 離去的是梅艷芳, 這個一海之隔的小城是澳門.
這次會再遊此城, 單純是因為戀愛.電影館請到台灣金馬獎的執行長聞天祥做講座, 所以在認真考慮這裡的酒店房價不合情理的上漲這事前, 便率性地按下購票, 到後來終於找到像樣的遠離賭博區而房價又能接受的住宿, 總算打點好了. 船上, 身後的阿叔忙著稟告對方因為船期遲了, 不要等他吃飯云云, 語氣就像在中環塞車而致電屯門家要晚回家一樣, 原來港澳還真的像街坊一家呢! 然而, 不到一小時的距離, 連帶海關所發下來的那張如船票般的入境「飛仔」, 還真的感覺只是去了哪個離島一樣!
換上澳門上網卡的手機, 一到埗便連連響動, 像歡迎旅客的提示訊息一個又一個彈出, 最有功德的就只有衛生局的巴士的士站禁煙警告, 此後全是賭場的什麼Show呀, 優惠呀等等...Well, 作為給來這裡的遊客推介, 是合理的! 星期五的午後, 從接駁車到酒店不消十分鐘的路程, 沿途沒有太多人群, 除了因為酒店稍離新馬路旺區外, 路沒有特別寬但人口的確很少的實情下, 哪裡都可找到寧靜的路(除了議事亨方圓十公里內). 這在我安頓好行李後, 隨即展開的亂行散步可作引證; 沿東望洋斜巷, 走到雀仔園街市, 經過崗頂劇院, 再走下去到河邊新街, 竟然繞到媽閣廟...這是我旅遊的一貫做法, 一邊走一邊認識城市, 要不然, 也不會逛到舊法院大樓. 大門倘開, 便溜進去看有關澳門劇場道具設計的展覽, 就在地下左側一邊的小型空間, 右側呢, 沒開放, 樓上呢, 也在充滿歷史感的台階前繫上圍欄, 好奇這裡是要讓人參觀什麼呢? 問著那位守衛 - 也許只是一個看門嬸嬸, 她吃吃笑的說:「哈哈, 你D問題唔識答喎, 要去問文化局呢!」我知道, 是難為了她了, 事後看新聞才知道, 這裡被空置, 再運用(計劃), 但又延期落成的「走數」循環纏繞, 好像中環街市的故事喔, 難怪成了現在遮遮掩掩的曖昧!
這一天, 我像逛了半個澳門的大街小巷, 在斜路轉入窄巷, 看著十間有八間拉下閘門的街景或逛過平靜安逸的民居之間, 喝完一杯天仁茗茶以香港價格販賣的鮮奶綠茶, 終究沒看上一間食店可以坐坐; 反而, 晚上在酒店附近的一處後巷, 竟找到間門外擺放煮麵車檔, 旁邊開了三數張枱讓街坊戶外聊天的小炒兼粉麵店, 終於找到晚餐的落腳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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